蓮桂

“愉悦什么的,在我的内心中是没有的。所以我也不想追求。”

骑马乘船。(二)

freetalk:

情节大概想了想。——就是没什么情节(写屁啊)。我写写腿腿和甜甜感情的发展(×

两千字。太喜欢写对话大概是病。腿腿我没写过,我觉得他是聪明冷静有点天然、总之情商不大对劲的类型。甜甜意外的有常识,明明在原作中他是被吐槽角色。村哥美人天才魔王浑身是挂浑身是病,幸真特别ry,不准备让他正面出场。不二没怎么写过,——“对待同志像春天般亲切”(。

……能写我桃真是好啊即使不带CP……


×


论幸村精市为了公众形象可以做到什么地步。——真田不敢自以为了解他的上司,尽管他们几乎是朝夕相处地共事了三年。幸村和他年纪相仿,出国深造过,具体履历成谜,三年前空降到真田所在的部门全权掌管。幸村精市过分美貌,笑容优雅难以亲近,行事风格有点外道;他好像很倚重真田,不过真田不确定幸村是否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喜欢他。幸村大概是能亲手掐死小兔子然后毫不心软地栽赃给亲生妹妹的人物,真田弦一郎清楚这一点。

此刻他双手被铐在身后,宽胶带在脚腕上缠了几圈。货箱中温暖得令人恶心,这条路无比颠簸(或许是不二周助的驾驶技术欠奉),他伸张着麻木的手指试图摸到一根别针之类的东西解开手铐,心里明白不会找到。手塚在货箱里陪坐,显然是监视着他。真田试图对他怒目而视,手塚一脸淡然地看回来,真田又下定决心不首先开口讲话;现在大约零点,距离他们突围出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左右,不二终于踩了刹车。真田被锁在紧闭的货箱里,抽动鼻子希望辨别出自己所在的地点,这努力归于徒劳,他毕竟不是警犬。真田觉得一条光荣的警犬都比此时的他更有尊严。

幸村。他茫然地想着那张脸,无论愤怒或阴鸷都十分优美的五官;幸村会怎样对待他,或者他盖住脸的尸体——真田接着想到了手塚,他的旧友有他所不能理解的另一重生活。他们一同去爬御岳山,在被炉中取暖,互相剥橘子吃,熟悉彼此的亲友,那时的手塚国光是否已经开始了他的犯罪活动(“事业”,真田想);他忽然发现他完全不了解他周围的人。

货箱的门板打开。手塚跨进来一步,令人气愤地毫无损伤的左臂穿过真田的膝弯。真田发出质疑的声音,他被手塚抱在怀里,肌肉僵硬得像塑料;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不二)在他头顶稍高些的位置问道:“手塚,很重吧。”

“不太重。”

真田弦一郎有些气愤,他的意识非常清晰。他相信自己并不轻。他尽量不动声色地转动脖子,在夜色中辨认建筑物的轮廓;手塚察觉了这一点,收紧手臂把真田的脸按在自己怀里。另一个男人嗤笑一声。

“为什么不蒙住眼睛?”

“真田是我的朋友。”手塚回答。

你千万别想我被感动,真田继续愤怒地想。他们进入门廊,空气有种腐朽的木头气味,然后进入大厅;一阵欢欣安慰的惊呼声。手塚把他放在沙发旁边,仍旧没有遮盖他的眼睛。手塚的同党困惑地看着他们的首领。

“这位真田警官是我的朋友。”

手塚说。一个留着月代头的男人尤其慌张地盯了真田一会儿,然后问手塚:

“……我不确定这真的没问题……”

真田胃部一阵下沉。手塚坦荡地将自己的家底展示出来,意味着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必定不可能放真田走路。手塚的信心一般不是无来由的,此时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躁动的团伙安定下来。真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些人的脸,他们中的部分对他回以怒视。

“就是这家伙把毒蛇陷进去了,手塚组长——”

正对面盘坐在地板上的青年用拳头砸着膝盖咬牙喊道。此人头发上简直泼了半瓶发胶,每一绺头发都刺猬似的竖起,眼睛是挺特别的紫色;他旁边的扶手椅上坐着个娃娃脸的少年,颇有手塚风格的面无表情,套着地板袜的脚轻轻踢了踢前辈的肩膀。

“安静,桃前辈。”

桃城闭上了嘴;与其是听从了越前,不如说自己开始觉得没趣。手塚并未理会他,把脸转向近处双人沙发上坐着的月代头青年。他身边坐着刚刚陪伴着手塚的黑框眼镜,黑框眼镜膝盖上摊着一台看不出品牌的黑漆漆的笔记本。大石焦虑地开口:

“就像桃城说的,海堂在‘另一方’手里。刚刚不二和阿隆去接英二回来了。和冰帝碰头的时间改在明天,交易可以照常进行,多亏我们一向信誉良好;贞治估算损失不会超过百分之十五。我不知道,抱歉,——不过你是怎么想的,手塚?”

手塚眨了眨眼睛。

“不用在意真田。”

被这句话激怒的不止他的下属。乾在一边讳莫如深地微笑,噼噼啪啪敲打键盘;大石和桃城狐疑地看着他疑似知情人士的表情,终于都默默吞了声。真田张了张嘴,几乎想问问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他妈的什么意思;一般来说他家教甚严,很少会像现在一样想说脏话。

手塚环视了他的属下。“还有什么疑问吗,”他看了看刚才发难的竖毛青年,“桃城。”

那一瞬间桃城像是想问六十个问题,但他知趣地别开了目光。

“没有。”

大石用一块桌布那么大的手帕擦着额角的汗珠。他关心切近的生活问题,问手塚:

“真田君要住在哪里?”

手塚转过脸来,以不太现实的冷静腔调回答道:“跟我睡?”

“不行!”桃城喊道,显得不那么知趣起来,“组长你半夜会被这家伙掐死!”

“闭嘴!”真田忽然暴喝一声。桃城本能地向越前脚边畏缩几寸,扬起下巴瞪着真田。真田缓口气,转过头对手塚说:“不行。——你该不是真的想……”

手塚挺认真地和他对视。

“我们……睡过。你和我的组员们都不熟吧。”

这里没人会想歪,只有乾看着电脑屏幕歪起嘴角笑了一声。大石开始若无其事地叠他的手帕,被桃城求助的眼神灼烧着裸露的额头,想了想说了句:“房间很紧张。”

桃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大石耸耸肩膀,悄声补充:“我说实际情况。”

桃城开始把希望寄托在他满脸睡意的后辈身上。

“越前!”

越前戒备地表示:“我要睡自己的床。”

“我们可以睡一张床,手塚组长睡另一张。”

“我才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桃前辈。”

越前眨着猫一样的眼睛说道。桃城张大了嘴巴,无言地把脸埋在膝盖上。今天的世界对他满怀恶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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